明日方舟私设同人:石棺(03)阿撒兹勒

时间:2023-07-31 15:38:12 来源: 哔哩哔哩

阿撒兹勒

太久没有在正常的床铺上睡过觉了,几乎一整晚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将要被沼泽吞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了后半夜,被炎热与无聊双重折磨的我干脆翻起了堆在房间里的旧报纸。


(资料图片)

切尔诺伯格市长鲍里斯侯爵发表声明,因身体不适暂时停止一切行政活动,其决策权将由市政厅厅长代为执行……

因公司能源突然断供,一菲林男子提前回家竟发现妻子正与乌萨斯情人共度春宵,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万尼亚大公因心脏衰竭于松心山谷疗养院中去世,伟大的费奥多尔·弗拉基米尔·伊凡诺维奇陛下沉痛致辞,称之为自先皇去世以来帝国的又一重大损失。据悉,万尼亚大公早年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随后……

感染者问题进一步加剧,超过半数切尔诺伯格市民置疑市政府针对感染者的怀柔政策,认为应当彻底清除每一个城中的感染者,以最大限度降低矿石病在市内传播的几率……

诊所紧急招募:全科医生,无论资历、无论背景,要求拥有哥伦比亚或维多利亚官方认证的行医资格证明,有多年临床工作经验者优先,酬劳面议。如有意向请到该地址获取详细信息,xx街道xx号。

看到这儿,我来了精神。照现在的情况,短时间内我根本没有进入石棺研究所的方法,那位凯尔西勋爵也早已离开切城,至今没有半点官方消息。这么神秘的大人物,我总不至于在街对面的切城大酒店门口蹲一两天就能蹲到吧。当务之急还是得找一份能够与足够多的人接触的稳定工作,做好长期居留在切尔诺伯格收集情报的打算。

诊所……看起来也不大的样子……按照我在加入莱茵之前的经验,算是早期收集情报的绝佳地点。与在餐厅酒馆等地被动地注意完全随机的信息相比,在诊所里我完全可以通过问诊的形式主动筛选我需要的情报。且到小诊所里就诊的人大多鱼龙混杂,在牺牲掉本就不易获得的上流社会内幕消息后,情报的获取面反而更加广阔。

瞥了一眼时间,这份报纸是前天的,如果运气好,那家诊所应该现在还没有招到医生。看着隐隐泛白的天际,默默地算了一下赶路需要的时间,我决定即刻动身前往应聘。

经过一夜的沉淀,晨间的切尔诺伯格温度已经没有那么高了。在难得清凉一些的温度里,街上已经开始出现推着小车叫卖早餐的小贩,一些工作地点稍远的人也打着呵欠走在了上班的路上。

羽兽们的啼鸣在安静的早晨格外清脆,如此密集的叫声在那些以源石能为主要驱动的城市里是极难得的,尤其是维多利亚。源石工业带来的大量污染加上为躲避天灾的频繁移动,候羽们宁可费尽千辛万苦在荒野里找一片绿洲安家落户甚至于力竭而死,也鲜少选择落脚在这样的毒沼中。通常只有少数与这些钢铁巨兽伴生已久的非迁徙性羽兽才能适应环境,并成为它的一部分。

然而在这里我竟时不时看见了数量不少的南哥伦比亚大雁。这只能说明切尔诺伯格整座城市的建立之基就不是源石,且整座城市对源石能的依赖性低的吓人,否则我根本不会见到如此“娇弱”的羽兽种族。

如果石棺是在建城后才搬来投入使用的,那仅凭移动地块本身排放的源石污染物就足以驱逐九成以上的候羽了;而如果切城一开始就是围绕石棺能源为中心建立的城市,那整个乌萨斯对这里的关注程度恐怕就要比我之前料想的还要高得多得多。换言之,现在新旧派明面上有多沉寂,暗地里的波涛就有多汹涌。没准儿旁边的那条小巷子里就有两个乌萨斯的秘密警察正在交换情报。

可当我走过那条看似阴暗的小巷时,除了一些细细簌簌的啮齿类们发出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听到。压下心中对未知的恐惧,我走过路口,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阿撒兹勒诊所。

时间还早,这种小诊所自然没有什么足以支撑其经营24h的资源,何况现在切城还在限制供能。紧闭的玻璃门口贴着和报纸上一样的招聘广告,朝里面瞅了瞅,打扫得非常干净。起码是个爱打扫卫生的老板,看来以后的工作环境会非常不错。

“你在做什么?”一股充满威严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令我登时挺直了身子。回过头去,是一位年龄颇大但精神矍铄的老爷子,金色的耳羽显示着他黎博利的种族身份,不过鉴于之前有过缪尔赛思那种伪装的前科,我没有妄下定论。

挺拔的身姿,锐利的眼神,匀称的呼吸,双手恰到好处地保持在可以随时发力攻击的位置,如果脱下手套看看茧的分布和厚度我还可以判断出更多。不过为了避免被他扔到刚刚路过的巷子里,我还是尽快表明我的来意为好:“我看到了报纸上的招募广告,请问……你们现在还招医生吗?”

“你是来应聘的?”金黄的瞳眸注视着我,老人极好地收敛了所有情绪,仿佛面试从这一刻就已经开始了。“医疗方面的专业知识我不懂,把你的证件拿出来,进去坐一天诊,最后我再来判断。”

“额?这样的测试是否有些……草率?”我一边递上我的执医资格证,一边小心翼翼地求证着刚刚听到的话。

“哥伦比亚和维多利亚对于医生的考核难度我还是知道的,而且经营了这家诊所这么久,耳濡目染下也懂得分辨谁是好医生。”老人挥手示意我稍稍站开,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原本的医生因为闹事被警察拘留了,加上限能问题,很多附近去不起大医院的居民都得了病没法治。我……孙女懂一点点医术,但她现在太小,身体……也不太好,没法解决这么多人的医疗诉求,也就处理一下中暑之类的小问题。事实上,除了我每天来看看门店有没有被调皮的小孩砸烂,这家诊所已经差不多有一周没有开门收治病人了。我建议你做好准备,积压了一周的病人很快就会挤满这里。”

“没问题,我以前在哥伦比亚拓荒先锋城的诊所里待过不少时间,一人应对大量的病人不是问题。”

“拓荒先锋城?希望你不是在说大话。”老人先走进诊所内,取出了一件旧的白大褂递给我。“对了,这里偶尔会有一些麻烦的人和事找上门来。如果你觉得无法处理,就报我的名字——赫拉格。”

“好的,赫拉格……先生。”接过看起来已经用了很久的白大褂,我不再浪费时间,走进了诊所。

“来,索尼娅,咬住这个,准备好……一、二……”

“哼!……呜~”

关节复位的声音与几岁大的孩子的呜咽几乎同时响起,在一旁陪同的母亲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几乎要将小姑娘坐着的椅子靠背捏碎。而我们勇敢的小拳皇自始至终都没有掉下过一滴眼泪,甚至除了那声闷哼都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本来以她的年龄,我该再进行一些青枝骨折的鉴定,但由于这家诊所的设备实在是比较简陋,我在固定好她的手臂后也只能用简单的体格检查排查一下了。

“一个人追着三个比你大的孩子打?可以啊你小姑娘,身手不凡啊。”一边写着处方,我一边用轻松的语气和面前的孩子说着,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以减轻她的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压力。

“哎哟医生,什么身手不凡啊~这孩子,自打会说话起就和她爹一样,脾气大,又犟,每次在外疯回来都一身伤,这次居然把手都弄断了。幸好今天诊所开了,如果不是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是……那是他们在欺负安娜和古米他们……我……我……”年幼的孩子涨红了小脸,急切地想要起身比划着什么,但很快就因牵扯到伤口龇牙咧嘴地坐了回去。

“看,小索尼娅,虽然暴力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一种很有效的手段,我也认可你通过这种手段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但是失去了理性的缰绳反而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难以预估的损害。上次是你腿上这道没消去的淤青,这次是你的右手。而且由于你刚才急切的举动,我不得不再给你多开一周的消炎药,这也意味着你的痛苦会延长一周。”在处方上稍改两笔,我转身进入药房又拿出了一盒消炎药,于包装盒上注明使用方法后交给了那位母亲。

索尼娅的妈妈长舒了一口气,向我再三道谢后,拉着女儿走出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着的诊所大门,这里重新恢复了早上那时的寂静。

赫拉格老爷子确实没有危言耸听,在得知阿撒兹勒终于开门接诊后,我估摸着附近几个街区的百来号人全都蜂拥而至来看病了。一波又一波的患者让即使算是身经百战的我也感到有些许吃力。老爷子在中午就已经离开,说是要回去给孙女做饭,临走前特意表示我干得不错,如果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算正式入职。

稍稍整理了一下今天的病历,太阳就已经完全落山了。在锁门离开前,我走进药房准备最后确认一下药品的库存量,而恰在此时,整个诊所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

啊……断能了,看来只能等到明天再……嗯?有什么声音?在黑暗中,我明确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声音。这可是药房,如果确认有鼹兽一类的小型啮齿类跑进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凭借着听力辨别出的大致方位,我慢慢地向声源方向探去。在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环境后,我看见了一个大概十一二岁的女孩子,正偷偷地往背包里塞一些药物。

可能是我的脚步声大了些,她突然转头看到了我。在愣了大概不到一秒后,她迅速冲到我的跟前,跳起来对准我的面门挥出了又直又快的一拳。

幸好前几年跟着塞雷娅去拳击馆练过一阵,几乎本能的,我摇头闪避,顺势抓住了她出拳那只手的肩膀,接下来只要将她摔在地上形成上位压制,以我们的体格差距她就别再想起身了。但那小姑娘的反应速度着实惊人,见攻击落空自己又将被控制,便迅速一脚蹬在了我的小腹上。吃痛之下我竟一时泄了力道,被她摆脱了开来。但刚刚那个肩膀上的触感……

那姑娘见没法一击制敌,立刻头也不回地向后跑去,行云流水地捡起掉在地上的背包并从敞开的窗户翻了出去,想来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进来的。

我追到窗边,从窗口向四周看了看,街上连一盏路灯都没亮,于是不出所料的一无所获。我只好锁紧窗户,将地上散落的药物一一归位,等待会儿去老爷子家里向他汇报一下这件事。

出于严谨,我将一盒药物拿到了窗旁,就着微弱的月光想看看丢失的到底是哪种药。那些细碎的小文字自然没法辨认,但盒子上体积最大药品名那里赫然写着:二代矿石病阻断剂。

“乌萨斯对矿石病患者的态度一向是驱逐,在这么简陋的小诊所里居然会有这么贵的抗矿石病的药物……自用?可为什么会这么明晃晃的放在药房里?这不是纯给秘密警察刷业绩吗?”抱着这些疑问,我锁好了诊所的大门,转身朝着赫拉格家的方向走去。

……

虽然隐隐有猜测,但当我看着那些被随意弃置在桌上的勋章依旧有一些不真实感。其中最老的那个甚至是在四皇会战后由前前代乌萨斯皇帝亲手授予的战争英雄勋章,之后的荣誉更是数不胜数。这样一位功勋卓著的将领,此时理应成为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公,就如去年在松心山谷疗养院去世的那位万尼亚那样。而现在,他竟然只是在这样一座边境小城中开着一家小诊所?

“赫拉格……将军……”纠结了许久的称谓,我犹豫着开口了。老人并没有对这个称呼表达明显的厌恶,只是继续用着那个老旧的茶炊煮着茶水。

“今天来就诊的人的病历我已经整理好了,放在了诊所的保险箱里。怀亚特家的人没有足够的钱做诊费,我就先记账让他们赊下……”

老人一边继续准备着茶水,一边默默地听着我的汇报,不时发出一点声音示意我继续。虽然他本人很有威严,但却并不让人感到紧张。终于,话题来到了刚才药房里的事。

“刚才断能后不久,我在药房里……”

“我回来了。”一句夹杂着些许东国口音的乌萨斯语突然从我背后的门口响起,打断了我的汇报。本能地,我转过头去看向声源,在与那孩子四目相对时,我俩同时愣在了原地。那不就是刚刚在药房里袭击我的孩子吗?!

“回来啦,奈音。”将煮的恰到好处的茶水倒入茶杯,赫拉格抬起头来,看着呆滞的两人开口解释道:“云医生(Dr. Cloud) ,这是我的孙女,奈音。奈音,这是今天诊所新招募的全科医生,Mike Cloud。”

还是我先反应过来,忙不迭开口:“你好,奈音小姐。叫我云就好。”此时,那个十一二岁的姑娘展现了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镇静自若,在微一鞠躬后立刻回应:“您好,云先生。”然后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赫拉格旁边的座椅上。

“你又把勋章乱放。”奈音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桌上大大咧咧放着的荣誉证明收拢在一块。

“我需要给账单腾位置。”赫拉格递了一杯茶水给我,眼神却一直在孙女身上。

“你还在用那个老茶炊啊,那种老古董早该被淘汰了。就算不想扔,放在一旁做个收藏品也比用来煮茶好啊。”

“茶炊只是茶炊,勋章也只是勋章,它们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看着这祖孙俩一应一答,我捧着茶杯在一旁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们说话的空隙,我终于得以开口:“赫拉格先生,我刚刚在药房里发现了有窃贼闯入的痕迹。”我能感觉到一股锐利视线正死死地盯着我。

“有丢失什么东西吗?”老人波澜不惊的语气稍稍安抚了一下我的情绪。

“主要是在仓库深处的第二代矿石病阻断剂。”在说这话时,我偷偷地注意着老爷子的表情,可惜还是一无所获。“具体丢失数量我不太清楚,所以我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最近整理的药房库存清单。另外关于您的孙女……”突然,又一股眼神钉在了我的身上,与旁边的小小姐那种青涩的威胁不同,老将军虽然将敌意收敛得极好,但仍然隐隐透露出一股杀意。

“我记得您说过,奈音小姐的身体……是不太好来着……”

“她的病与你无关,你也没法处理。”老将军迅速收敛了针对我的眼神,起身示意送客。

但我暂时还不能离开,一位曾经的高级军官,虽不知为何沦落至此,其掌握的人脉和信息渠道是我当前绝对不能放过的。一咬牙,我决定摊牌:“请问,是矿石病吗?”

“我说了,与你无关!”老将军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若是一般人早已连滚带爬地窜出门去。但这些年来我也算经历过不少风雨,既然已经决定摊牌,我就不可能再有退缩:“您知道哥伦比亚的拓荒者几乎全部都是感染者,所以此前在那里的拓荒先锋城做医生时,我专攻的就是源石研究及矿石病的抑制与治疗。您库房里的那些二代阻滞剂的研发就有我的部分参与。如果能让我看看,也许……”

“……”老爷子沉默了,但气势尚未消散,在仔细打量了我片刻后,终于开口:“你现在从门口出去,忘掉你今天看到的东西,还有置身事外的可能性;但如果执意介入,你以后就没有脱身的可能了。”

“我会尽我所能去拯救每一个能救的人。”

又是一阵沉默,老爷子坐了回去,开始向我讲述起埋藏在阿撒兹勒背后的东西。

“你猜的没错,奈音是感染者,不仅她是,我也是。这座诊所是我的一位去世的好友托付给我的,自切城建成之初这里就是城里所有感染者的庇护所。我们秘密收治这些走投无路的感染者,定期给他们送药,帮助他们躲避军警的追捕调查。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上一任医生吗?”

“嗯,我记得您说他因闹事被警察拘留了。”

“其实是他在上次运送药物的路上被警察逮了个正着。虽然由于是半路截住,交接的感染者没有出现,我本人与警察局长也有些交情,他免于被宣判重罪,但依旧需要在监狱里待一段时间。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警察的巡检密度大了不少。为此,我暂停了对感染者的药物输送。”老爷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在旁边安静喝茶的小姑娘,“你刚刚说,药房失窃了。有看到盗窃者的样子吗。”

“没有……当时断能了,药房里很黑。”

“是吗……”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加入,那么我明天会通知一些感染者去诊所,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在嘱咐了几句应对警察突击检查的注意事项后,我鞠躬致礼离开了赫拉格的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孩子竟然追了出来。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我们就这么沉默着走了半条街。直到终于忍不住了,她才朝着我开口道:

“你看到了吧。”

“什么?”

“药房。”

“我认为我没有。”

“……你真的会治矿石病吗?”

“严格意义上讲我没法治,我只能尽量延缓病情的发展,以及给危重病人合适的处理,延长他们的寿命,并减轻他们的痛苦。”

“那也比什么都不做就直接赶到荒地去好多了。”

“你有好好规划路线吗?”

“什么?”

“现在街上巡逻的警察确实多,但是他们大都集中在了一两个重点街区。在其他地方,警力部署反而弱了不少。”

“什么意思?”

“言尽于此。”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向我的住处走去。

奈音则停下了脚步,在略微思索了一番后恍然大悟,朝着已经渐渐走远的我喊道:“(东国语)谢谢!”

“(东国语)再见!”

“侯爵,我已经从老师那里得到消息,大概一个多月后那批急缺的材料就能拿到,到时候问题应该就能得到解决。”

“没事,谢尔盖,明明是换流器那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拖了这么久,还要劳烦勋爵阁下真是不好意思。近期我一定派人登门致歉,希望你和尊夫人多多留意。”

“啊?……啊!是……是,一定一定。”

随着电话挂断,鲍里斯侯爵一言不发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位紧盯着他的秘密警察。“换流器”和“登门”是他和谢尔盖早就约定好的密语,前者指监视或监听,后者指注意危险。在通讯中他们也处处小心,尽量避免留下任何把柄。一般来讲,秘密警察的这种“恰到好处”的突击检查在电话挂断后就会结束,他们会一边致歉,一边离开自己的宅邸。但这次,他们却迟迟不发一言。

终于,被盯得发毛的鲍里斯忍不住了:

“先生们,你们未经允许闯入一位帝国侯爵的府邸已属无礼,而为了证明对帝国的忠诚我也不顾隐私,向你们完全公开了此次通讯的内容。如果你们没有其他的要紧事的话就请离开吧,我约定的治疗时间要到了。如果再纠缠不休,我会向你们的上级申诉。”

两位秘警对视一眼,其中年龄稍长的点了点头,年轻一些的随即朝着鲍里斯说道:“非常抱歉,侯爵阁下。您对帝国的忠诚当然无可置疑,我为我们这次的无礼举动致歉。如果有任何不满,欢迎随时联系我们的上级,我们完全相信您有这个能力。”

“威尔,送客!”鲍里斯不愿再多费口舌,态度明确地下达了逐客令。

在老管家把两位瘟神送走后,侯爵瘫倒在了自己的座椅上,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喃喃道:“‘应该’而不是‘肯定’……连那位勋爵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吗……不妙啊……真的很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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